那天晚上我闲着无事,我回复了很多条私信,大多都是问我要群号或者要企
鹅号的,我一一回复后开始刷论坛的原创区,并没有什么新鲜的文章,就关掉了
网页做别的事情去了。第二天一个叫皇鏃〃偙的网友加我企鹅,我猜这是昨天我
回复的某一位书友吧,但是看到这么杀马特的ID我还是怪无语的,读我书的人都
是什么群体?
皇鏃〃偙加上我后显得非常兴奋,一上来就「乐大」「乐大」的叫,说真的,
怪不好意思的,我以为我又收获了脑残粉一枚。
皇鏃〃偙对我说:「乐大,我是你的铁粉,仰慕你很久了,感谢通过!」
我淡淡地回复了一句:「你好。」
皇鏃〃偙说:「乐大,其实我有个疑问,你是不是有绿母这个爱好?淫妻我
能理解,有时候两夫妻生活太过平淡,想找点乐子,寻求刺激,但绿母……这个
真的比较难接受,我到现在也接受不了,再加上乐大文中的母亲都形象都比较美
好,却又在文中遭受那么过分的玩弄和羞辱,所以有点不理解。」
我楞了一下,一时不知道他是不是来找茬的,就没有马上回复他,而是把手
机企鹅切回了我的大号。下午答应好了要陪老婆出去逛街,换好衣服后,就带着
她出门了。路上老婆还问我最近一直看手机,一直敲屏幕敲个不停,是不是勾搭
上哪个小妹妹了?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求生欲还是蛮强烈的,马上坚定地
表示没有,下午也因此大出血了一波讨她开心。
回到家的时候不禁感慨,为了讨读者开心我付出好多呀,不划算啊不划算,
得写个文收费把今天的账算他们头上。
晚上老婆在客厅看剧,我自己躺在卧室床上看小说,我妈给我打电话,阴森
森地问我最近在外面有没有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我马上想到肯定是老婆找我
妈告状了。我就说冤啊。然后我妈警告我晚上少跟狐朋狗友出去鬼混。
我随口应付几句,就挂了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逼走漏了风声,把我去
过会所的事捅了出来。
搞得我心惊胆战的,看小说都没心情了,想起来有个书友还没回复,于是就
回复那个皇鏃〃偙:「淫妻你能理解那你会把自己的妻子贡献出去吗?」
过了一阵子,皇鏃〃偙回复了说:「当然不会。」
我说:「那就是了。你是假粉丝吧,肯定没好好看我文,我写《妈妈的骄傲
终极版》里其实隐晦地表达了我对绿母癖的看法。」其实我也理解,谁看色文
还会去关心作者写了什么东西,就好像《生日愿望》的征文版,也很少有人会在
乎它的主题。这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毕竟看懂的属于有缘人,没看懂的至少
也被我骗精了嘛。
皇鏃〃偙又问我:「《生日愿望》终极版下什么时候出啊?」
我说:「终极版是在加长版的基础上写的,因为加长版我写得不好,就没发
出来,后来我就懒得气去写了,后面写不写看缘分吧。」然后随手甩了一份加长
版的给他,有时候书友问我我会给,有时候书友问我又不会给,看当时心情,毕
竟写得不太好,发出来纯属献丑。但又不想写终极版,这是个很纠结的事情。
皇鏃〃偙连续给我发了好几个「谢谢」,然后问我:「乐大,你现在接定制
文吗?」
我回复说:「价格你出不起。」
皇鏃〃偙说:「你报个价呗。」
我说:「我更喜欢被人用钱打脸的感觉。」
皇鏃〃偙给我发了个笑哭的表情,说:「我有些亲身经历特别想请你写出来,
感觉只有你的文笔能写出来。」
「抬举我了。」我说:「以前我是有接定制文的想法,接触了一些书友,然
后对方给的故事吧,有人意淫自己的妈妈,有人有一些奇思妙想,甚至编好了大
纲给我,老实说,故事都太 LOW了,按我写绿母文的理论,这些想法都是绝对不
会去写的,我也不能骗大家的钱写一点没有营养的东西。但是你如果说就给钱,
要我完全按自己的想法写,我只能说,写得出来我早写了。」
「还有理论这种说法?」皇鏃〃偙表示震惊。
「当然了,理论一套一套的。」我人其实很谦虚,这个真不是吹牛。
皇鏃〃偙没有放弃,继续跟我说:「那你先听听我的故事呗。」
「嗯……好吧,你说。」
皇鏃〃偙说:「时间比较久了,故事可能有些长。」
比较长?卧室的房门没有关,我看了看外头,这个视角看不到老婆人,我一
想,我现在不是像极了在跟小三聊天的样子吗,偷偷地,又怕被人看到聊天内容
的,这要是老婆突然走进来又看到我狂敲屏幕该怎么解释?我思考了一会回复他
说:「那就长话短说,给我说个大概吧。」
皇鏃〃偙说:「这都是我亲生经历的事情,我的姥姥有帕金森,姥爷在姥姥
得病以后就一直在家照顾姥姥,照顾了十多年,我姥爷年纪也大了,身体根本吃
不消,于是就和家人协商,两老去了偏郊区的养老院住。以前每周休息日,我都
会和妈妈买一堆水果和吃的骑着电动车去养老院看望姥姥姥爷。」
我问:「主角不会是你姥姥吧?」
皇鏃〃偙发了个笑哭的表情过来,说:「乐大你说笑了。那个养老院附近有
一家旧火化场,新的火化场已经搬到了新区那边,现在这个地方就是一片废墟,
我和妈妈呢去养老院就会路过这个旧火化场。我妈妈是中学的语文老师,我读初
三的一天,妈妈自己一个人骑着电动车去看望姥姥姥爷,我中午放学回了家,看
到家里的窗户竟然紧紧的关着,锁住了。」
我正盯着屏幕,老婆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叫了我一声:「又在看手机。」
我临危不乱,说:「看小说呢。」
看老婆不信,我收了手机从床上下来,走过去说:「正好看烦了,我陪你去
看电视。」
老婆说:「谁要你陪了,滚。」
我嘿嘿尬笑,跟着老婆老老实实去看电视。
后来我切换了企鹅账号,一直到老婆睡着了,我一个人跑到厕所打开乐胥这
个企鹅号,看到皇鏃〃偙已经给我发了 99 的消息,我哭笑不得,说好的长话短
说,他可真没听进去。
我一直翻到最上面,一条条往下读,皇鏃〃偙写着:那个时候是 6月多,正
是夏天,可以说很闷热的天气,平常的窗户都开着,风可以透过纱窗吹进来。
我问妈妈:「为什么不开窗户。」
妈妈正在做饭,没说话,当时我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天妈妈做的午饭是焖面,焖面糊了。妈妈很少把饭做糊,我觉得她有点奇
怪,心不在焉的。
吃完饭后我去客厅看电视,然后妈妈过来收拾碗筷,我就听到「咣当」一声,
盘子摔碎了。妈妈看着地板上的碎片怔怔失神。
我于是又问:「妈妈,你今天怎么了?」
妈妈这才回过神来,小碎步走进厨房拿了扫帚出来。
我们家客厅没有空调,夏天都靠一台立式电风扇吹,我受不了太热了,就去
开窗户,妈妈从后面马上制止我,说:「别开窗户。」
我问:「为什么啊?」
妈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见妈妈不说话了,我就要打开窗户,妈妈声音更
大了,说:「别开窗户,外面有坏人。」说完还给楼下的保安方叔叔打电话,带
着哭腔说楼道外面有坏人。
方叔叔很快跑了过来,在我们家外面看了好一会,又到楼下到处逛了一圈,
也没发现什么坏人,回来安慰妈妈说:「外面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
再打电话给我。」
我觉得妈妈太奇怪了,等方叔叔走了,我就问妈妈:「妈,你到底怎么了?」
妈妈强笑着说没事,但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下午我和妈妈一起去了学校。我还是很担心妈妈,课间的时候,我就跟我同
学方杜说起妈妈的事,方杜是方叔叔的儿子,就住在我家楼上,我们从小一起长
大的。听了我妈妈的事,方杜问我:「你之前是不是说你妈妈自己去看你姥姥姥
爷的时候过了经过那个火化厂?」
我说:「是啊,而且还是晚上去的。」
方杜就说:「会不会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也太扯了吧。」我不太信,说:「我和妈妈经常走那。」
方杜说:「我也就随便猜猜。」
我借方杜的手机给爸爸打了个电话,把中午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爸爸听了也
显得很着急,安慰我说等他下班了回家看看怎么回事。
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和方杜走出校门口,方杜指着街道拐角处说,「那
不是你妈吗?」
妈妈正在站台上等公交,刚好公交车快来了,我急忙拽着方杜的衣袖跑,一
口气跑了百来米,可算赶到了。公交车正在减速停靠,我跑累了正弯着腰喘气,
看着妈妈的背影,正想跟妈妈打招呼。方杜捣蛋似地表情冲我嘘了一声,轻轻地
走到了妈妈身后,我还以为他是想吓我妈妈一跳。方杜两手从妈妈腰的两边伸了
过去,一把抱住了妈妈抱了起来。
「啊」妈妈吓了一跳,方杜在后面说:「阿姨,是我们。」然后放开了妈妈。
妈妈脸一阵青一阵白,只是说:「快上车吧。」
我在后面跟上方杜,戳了一下他的后腰说:「你刚才过分了。」
方杜只是笑了笑。
公交车开了一阵后,妈妈突然「啊」了一声,我和方杜站在妈妈后面,都吓
了一跳,我连忙问妈妈:「怎么了?」
妈妈红着脸说:「没事,脚崴了一下。」
这站在公交车上怎么就能把脚崴了,我愈发地觉得妈妈有点不对劲,太奇怪
了。
回到了家,爸爸也到了,就问妈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妈说没有,走路也
很正常,一点都不像刚崴过脚。但爸爸也没追问,全当是我多疑了。
我还是不放心,但现在妈妈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我也只好继续观察。
第二天周末,我和妈妈去看姥姥姥爷,趁妈妈去厕所的时候,我就跟姥爷说
了妈妈昨天各种奇怪的行为,我姥爷是信佛的,人比较迷信。姥爷皱巴着脸说:
「怕是你妈妈经过火化厂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以前你们都是一起来,你是
小孩子,身上阳气重,脏东西不敢靠近,但是你妈妈一个人阴气重,所以被缠上
了。」
姥姥在一旁听到了,开口就骂姥爷胡说八道。姥爷于是不敢吱声了,我们要
走的时候,才悄悄嘱咐我说如果妈妈哪里不对劲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和妈妈回去的时候,又路过火化厂那片废墟,我就在一直在想姥爷的话,但
妈妈今天看起来很正常,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我想昨天应该是个意外吧,妈妈好
起来了那是最好的。
本来我以为就这样没事了,没过几天,妈妈在给我们班上课的时候,又很奇
怪。那天讲的是《答谢中书书》,妈妈一开始给我们念课文,念到「两岸石壁,
五色交辉」的时候,一个「辉」字怎么也念不出来,底下的同学正奇怪,妈妈艰
难的重念了一遍「五色交辉」,这下总算把这一句念完了,正要念下一句「青林
翠竹」,一个青字还没起头,妈妈忽然弯下了腰,双臂撑在了讲台上。表情像是
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像是生了什么病。
前排的同学就问:「老师不要紧吧?」
妈妈摇了摇头说没事,然后继续念课文,这回念得顺畅多了。读完课文后,
妈妈给我们讲这篇文章的背景,从作者开始讲起,妈妈背对我们在黑板上写下
「陶弘景」三个字,然后写到「南朝梁」时,妈妈又弯下了腰,两腿还向里夹紧,
我以为妈妈生了什么病,顾不上在教室里,就大声喊:「妈妈,是不是生病了?」
妈妈还是对我们说「没事」,然后去了一趟厕所,再回来后就正常了,也不
像是拉肚子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好了。
我倾向于妈妈可能真的沾上什么脏东西了,我爸爸是无神论者,我跟他说不
通,于是晚上我打电话给姥爷求助,姥爷问我妈妈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我说:「姥爷,妈妈今天上课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肚子疼,样子实在太奇怪了。」
姥爷问我:「你妈妈怎么说呢?」
我说:「妈妈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会说是拉肚子,一会又说是肠胃炎,
我说要她去医院检查,她就不耐烦地赶我去写作业。」
姥爷说:「一般被鬼上身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肚子痛就是胃痛,
胃属土,火化厂那是什么地方,尸体都烧成了灰,正好对应的上,脏东西就藏在
她胃里。」
我说:「姥爷那怎么办啊?」
姥爷说:「你先别着急,你好好看着你妈,我就怕那脏东西用你妈的身体做
傻事,我联系一下庙里的师傅,有什么事不要忘了第一时间告诉姥爷。」
我忍不住催:「姥爷你可要快点联系啊。」
过了两天,姥爷果然找了个老和尚,但那老和尚还没坐上来城里的班车,
姥爷就被姥姥骂了个狗血淋头,我也被我爸骂不懂事,那老和尚于是又掉头回庙
里了。
爸爸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骂我不学好,姥爷封建迷信也就算了,我一个新
时代的小孩子也跟着瞎闹。
经过这么一闹,妈妈身体里的脏东西像是消停了,过了两个星期我也没见妈
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以为真的是我糊涂了。
有天晚上妈妈又一个人看姥姥姥爷了,很晚还没回来,爸爸也正好出差去了,
我一个人在家里要是以前我肯定不害怕,现在还真的有点怕,我就给妈妈打电话,
接通了之后,我问妈妈:「妈,你怎么还没回来啊?」
妈妈说:「妈马上就回来了。」
我问:「妈,你晚上没走火化厂那条路吧?」
妈妈说:「嗯……嗯……妈妈没走。」
妈妈声音有点喘息,我听着很奇怪,就问:「妈,你在干什么?怎么听你在
喘?」
妈妈过了一会才回答我说:「妈……在跑步……」
「跑步?」
「嗯……嗯……嗯……」妈妈喘得更厉害了,像是很艰难地在说:「在赶公
交车。」
我更奇怪了:「妈妈,你不是骑电动车去的吗?赶什么公交车啊?」
妈妈那边突然不说话了,好久才说:「我马上要到家了。」然后挂了电话。
如果是在赶公交车,怎么又能马上就到家了呢?我马上给姥爷打了个电话,
把妈妈奇怪的话告诉姥爷,姥爷那边很着急地说:「我猜你妈妈肯定又走了火化
厂那条路。」
我说:「姥爷,妈妈不会出什么事吧?」
姥爷说:「你妈妈两个小时前就回去了,现在还没到家,搞不好是遇上鬼打
墙了。」
我吓了一大跳,「那可怎么办啊?」我急得要死,「姥爷,怎么办啊,我要
不要报警?」
姥爷说:「你先别着急,鬼打墙不会要人命的,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
我于是挂了电话,在家里实在呆不住,我就去楼下等妈妈,等了好久妈妈还
没回来,我这下真的急了,想回去报警了,我一路跑回家,等打开了门,发现妈
妈就在屋里。我这下真的吓坏了,我连忙问妈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妈妈反而问我说:「你大晚上的跑哪去了啊?」
我急着说:「我就在楼下等你啊,都没看到你回来啊。」
妈妈说:「我没看到你啊。」
怎么可能!我就守在小区门口,不可能看不到我,这小区也没有其它入口。
这下我真的慌了,妈妈倒像没事人一样去洗澡了。
我感到很恐怖,就又给姥爷打电话,但打不通,可能是已经睡了。于是我打
电话给爸爸,爸爸问我怎么了。
我说:「妈妈晚上去看姥爷,我就在小区门口等妈妈回家,但一直等不到,
然后我回到家,却看到妈妈在家里,说回来的时候没看到我。」
爸爸说:「你可能走神了吧。」
我坚定地说:「不可能。」
「那就是妈妈没注意到你。」
我急了:「真的不是啊!还有,我在小区门口等妈妈之前,还给妈妈打了个
电话,妈妈明明是骑电动车出去的,却对我说她在跑步赶回来的公交车。」
爸爸问我:「电动车是不是坏了?」
我被问住了。但我还是要说出我心里的疑惑,「爸,你说妈妈有没有可能真
的撞鬼了啊?」
「胡说!」爸爸说:「好了,快去睡吧。」
爸爸真是气死我了,第二天我去骑电动车,明明是好好的。我又去问妈妈昨
天是怎么从养老院回来的,妈妈说自己是骑电动车回家的,我又问妈妈当时跑步
赶公交是怎么一回事,妈妈不承认说过了。
一阵阵寒意涌上我的背,我有点被吓到了,妈妈是怎么回家的完全就是一个
迷。
我给姥爷打电话说这件事,姥爷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妈妈可能被上身了。」
我问:「为什么啊?」
姥爷问我:「你昨天打电话是几点钟?」
我回答说:「十点左右。」
姥爷说:「那个时候哪有什么公交车,早下班了。你妈妈赶得不是公交车,
怕是被鬼上了身,赶的是去阴间的班车。」
我吓得话筒差点掉了下来,手心直冒冷汗。姥爷在那边继续说:「我再打电
话去请那位大师,这回谁反对都不行。」
有了姥爷这句话,我心里稍微好受些。
妈妈身上的怪事总是来一次就消停一阵,妈妈自己好像没事人一样,心情很
好,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经常穿着裙子出门,有时候裙子还很短,我想妈
妈这个年纪也只有她敢这么穿了,因为妈妈看起来太年轻了。
妈妈还给我报了个周末的补习班,之后我每个周末都去少年宫那边学数学。
有次老师生病了,课没上成,我就直接回了家,打开家门看到桌上摆了几盘
水果,妈妈正在拖地板,问我怎么回来了。
我就把老师生病的事告诉了她,然后问妈妈:「家里要来客人吗?」
妈妈样子有些奇怪地说:「你大姨要来。」
我问:「大姨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突然过来了?」
妈妈又说:「你姥爷要来。」
我就疑惑了:「姥爷不是在养老院吗?」
妈妈不说话了,站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又问了一遍:「到底谁要来啊?」
妈妈说:「没人要来呢,你回房里呆一会,等我拖完客厅再出来。」
妈妈表情很奇怪,有点强作镇定的样子,我回到了房里感觉不对劲,坐了一
会后,我又走了出去,看到妈妈在擦沙发,家里的皮沙发好久都没擦过了,不知
道妈妈为什么突然清理起来了。这时我看到放在桌上的水果明显少了一点,那盘
苹果本来满满放了一盘,现在少了一半。
我就问妈妈:「桌上的苹果你吃了吗?」
妈妈说:「没有啊。」
我说:「变少了啊。」
妈妈随便看了一眼说:「没有啊。」
我咬定说:「明明少了几个啊。」
妈妈说:「你记错了吧。家里没人啊,不可能有人吃了。」
妈妈就是不承认,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等妈妈出门了,我又把这件事告
诉了姥爷,姥爷说:「不得了了,这是鬼住到你家去了。」
我问姥爷:「那个大师答应了没有。」
姥爷说:「上回的事大师生气了,这回不肯来,我要亲自去一趟。」
听到姥爷这么说,我又放心了很多。
接下来几天妈妈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不敢松懈,每天都打电话催姥爷快
点去请大师,姥爷也着急,但是姥姥根本不信他,姥爷走不开,我催了好几天,
姥爷这才找到机会坐车去大师所在的庙里去了。临走前还来了一趟家里,妈妈那
时不在家,姥爷说他有个辟邪的佛像要放到妈妈房里去,但我们来到妈妈房门口,
发现房门居然被反锁了,没有钥匙打不开。
姥爷就给妈妈打电话,要她回来。
妈妈赶回来一问怎么回事,气得要死,就要赶姥爷回去。我和姥爷就一本正
经地劝妈妈,跟妈妈说家里有脏东西,结果妈妈数落姥爷把我带坏了,净教我迷
信的东西,把姥爷说得老脸挂不住走了。走之前把佛像给了我,要我记得放到妈
妈房里去。我问姥爷要放到哪个位置比较好,姥爷说妈妈的卧室窗户朝东,我妈
妈又五行缺金,属金弱之人,佛像首选正西方位,一来可以弥补妈妈的金气,二
来可以抵消掉东面的光煞。
我一听头头是道,就信了姥爷。
就在想怎么找个机会把佛像放到妈妈卧室里去。必须尽快,一刻都耽误不得。
姥爷走了后,妈妈也要出门,还强行把我送去了少年宫。我心里挂念着书包
里的佛像,就跟老师请了假,说生病了。然后赶回了家,发现大门居然没有关,
难道妈妈在家里?我一下心虚了,不敢进去,毕竟我是逃课回来的。
又想,也许是出差的爸爸回来了也说不定,于是很小心地走了进去,不发出
一点声响。
妈妈的卧室房门是开着的,家里其他地方没有人,我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
在里面,不敢声张,于是很小心地走了过去,这时刮来一阵风,吹得卧室房门吱
呀吱呀地动了起来,眼看就要关上了,风停了,留下了一线缝隙。
我听到了「嗯」地一声,像是妈妈的声音。
我偷偷地走近眯着眼透过这条缝隙朝里面看了过去。
妈妈穿着早上出门的衣服,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及膝裙子,即使在家里却没
脱掉的高跟鞋,腿上还有我平时都没怎么见妈妈穿过的黑色丝袜。
妈妈正跪趴在一个脱光了的人双腿之间,埋着头一上一下吞吐着一根黑黝黝
的大肉棒。
我整个人都懵了。
妈妈是侧着身对着我,浑圆的臀部将黑色的裙子撑得高高的,白色的衬衫被
打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露出了妈妈穿着黑色胸罩的巨乳。妈妈一边吮吸着那根
大肉棒,一边还用手轻轻地把自己额前的发丝捋到脑后。
那根大肉棒又粗又长,妈妈吃得非常费力,当那根大肉棒在妈妈口腔由内向
外在妈妈俏脸上顶出一个龟头形状时,妈妈身体难受得扭起了臀部。
我惊讶得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坐在床边的人伸手抚摸妈妈的头,像是在鼓励
一样。我这才把注意到集中他身上,我看向他的脸,彻底的懵了,居然是我的好
朋友方杜。
方杜这时挺动起小腹,大肉棒把妈妈的小嘴塞得慢慢的,妈妈只能发出含糊
不清的呜呜声。嘴角不停地有津液流出,又不像一般的口水,那些津液黏糊糊的
将妈妈们的嘴角和那根大肉棒黏在了一起。方杜这时候把大肉棒从妈妈的嘴里抽
了出来,那些粘液形成了一条很粗的线,连接着大肉棒的龟头和妈妈红润的嘴唇。
还没等妈妈缓过气来,方杜挺着大肉棒又一次不讲道理地插进了妈妈的小嘴。
妈妈「呜呜」着拍打着方杜的大腿,样子难受极了。
我忍不住就想冲进去,但马上听到方杜说:「阿姨,你口交的技术越来越好
了呢。」
妈妈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表示着不满,但也仅此而已,妈妈的小
嘴适应了大肉棒之后,妈妈就不再拍打方杜的大腿了,而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
置,好让大肉棒可以直直地插进她的小嘴。
我这股想冲进去的冲动一下就冲动不起来了。妈妈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我难
过的眼泪流了出来。
方杜再一次把大肉棒从妈妈嘴里抽了出来,说:「阿姨,快躺床上去。」
妈妈摇了摇头,很可怜地说:「你说好不做的。」
方杜皱了皱眉说:「好吧,那你让我摸一下可以吗?」
妈妈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方杜来到妈妈的化妆台前,把座椅转了个方向,然后让妈妈跪了上去,上身
趴到化妆桌上,方杜一把撩起妈妈的裙子,手伸到妈妈腰上,把妈妈的丝袜连着
内裤一块脱了下来,妈妈白花花的屁股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妈妈不敢看化妆桌上镜子里的自己,低下了头。
方杜轻轻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内侧,让妈妈分开了双腿。然后伸手摸上了妈妈
的小穴,妈妈「嗯」了一声,方杜的手指在妈妈的肉缝之间划来划去,妈妈就像
在不停地被电击一样,身体一下一下的跟着颤抖。
方杜另一只手伸到了妈妈胸前,把妈妈的胸罩扒了下去,一对巨乳暴露了出
来。方杜的手马上就捏住了妈妈的乳头,妈妈的头埋得更低了。
方杜调戏妈妈说:「阿姨,你太敏感了,每次还没几下小穴就涨洪水了。」
方杜的手指忽的插了进去,抠挖起来,又问:「想要我的大肉棒妈?」
妈妈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
方杜整个中指都插进了妈妈小穴里面,在里面又是转又是抠,汩汩淫水顺着
大腿往下流,「想要吗?」
见妈妈还是不说话,方杜的手指动的更快了,又说:「我要抠阿姨你小穴里
最敏感的地方了哦。」
妈妈这次回了头,冲方杜说了声:「不要……」话还没说完,就「啊……」
了一声。原来方杜的手指开始快速抠挖起他说的那个地方来。
妈妈好像根本招架不住,身体在不停地摆动,她的眉笔和梳子都被挤了出来
掉在地上。
方杜的手指就像装了发动机一样,越来越快,很快,妈妈腰往下沉,头仰了
起来,胸脯往前送出,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声音「啊……」
我看到妈妈的小穴喷出一汩汩淫水,我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以为是妈妈尿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我的妈妈会这样跪趴在自家的化妆台上,让她的学生、我
的朋友这样玩弄。
方杜又问:「想要我的大肉棒吗?」
妈妈这时趴在桌子上艰难地说:「别说了。」
方杜于是又继续在妈妈小穴里抠挖,在妈妈乳房上的手也在用力地揉,两个
地方同时攻击妈妈,妈妈好像有些遭不住,很快小穴又喷出了一汩汩淫水。
方杜把妈妈从椅子上拉了下来,自己坐了上去,用大肉棒打坐在地上的妈妈
的脸。妈妈有些失神,任由大肉棒这样欺负。方杜握着大肉棒给妈妈擦了一遍脸,
然后对准妈妈的小嘴径直插了进去,按着妈妈的后脑上上下下。
就这么插了妈妈一会,我看到妈妈的双腿在不停地互相摩擦。
方杜这时把妈妈拉了起来,说:「阿姨,双手扶着墙。」
妈妈呆在原地没动。
方杜又说:「老师,不用学生教你吧。」
妈妈听到方杜叫她老师,明显被刺激了一下,然后转过了身子,双手扶着墙,
微微地翘起了屁股。
方杜扬起手,照着妈妈的臀就来了一巴掌,「啪」地一声很响,妈妈痛的轻
轻「啊」了一声,然后将屁股翘得更高了。
方杜这才满意地握着那根又粗又长大肉棒穿过了妈妈的两瓣臀肉插进了妈妈
的小穴。
「呃……」妈妈痛地叫了出声。
方杜把大肉棒抽出来只留了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狠狠地全根插了进去。
「啊……」
方杜这样来回了好几次,干得妈妈直求饶:「不要……啊……那么用力……
啊……」
「那你想要学生怎么干老师您?」
「轻点……」妈妈羞耻地说。
「轻点什么?」方杜还是像刚才那样狠狠地干妈妈。
「啊啊啊……」又被重重地操了好几下,妈妈就是说不出口。
方杜这回双手死死地握住了妈妈的腰,蓄足了力插了进去,大肉棒第一次整
根插进了妈妈小穴里面。妈妈「啊」了一声,双腿一下就软了,要不是方杜在后
面扶着就倒下去了。
方读作势又要再来一下,妈妈吓得连忙求饶:「轻点干……」
方杜得意地把大肉棒轻轻地插了进去,开始慢节奏地来来回回做着活塞运动。
「嗯……嗯……嗯……唔……」妈妈地呻吟声也跟着变得软腻了。
方杜一边插妈妈一边问:「轻点舒服吗?」
「嗯……嗯……」妈妈呻吟着。
「舒服吗?」方杜总是不依不饶地喜欢问妈妈。
「嗯……啊……」妈妈低着头,很小声地说了个「舒服……」
方杜听到想要的回答后满意地用力操了几下妈妈,把妈妈操得又差点倒了下
去,「啊……啊……」妈妈大声叫了出来后,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方杜很不开心,从后面把妈妈的双手都抓了过来,不让妈妈捂着嘴,也不让
妈妈扶着墙。方杜的大肉棒一直都没有停下来,仍在有节奏地干着妈妈。
妈妈咬着嘴唇,眼睛紧闭,似是痛苦又像是享受,方杜这时放下了妈妈的一
只手,握住了妈妈的乳房,奋力地开始冲刺。
「嗯……啊!」那么粗的大肉棒,无怪妈妈叫得那么大声。
方杜的小腹不停地撞击妈妈的屁股,妈妈胸前那一对巨乳跟着前后晃动,
「嗯……嗯……啊……」妈妈现在只能发出下意识地呻吟。
方杜一阵奋力地冲刺后,突然整个人趴在了妈妈的背上,一动不动地。
过了好一会,方杜把大肉棒抽了出来,妈妈的身子也跟着贴墙滑了下去。
方杜说:「阿姨,你看地上全是你的水,我去给你刀杯水补补。」
我吓得连忙躲到旁边的书房,好在没有被发现,等方杜端着水杯走进卧室后,
我偷偷跑了出来,离开了家,也不知道该去哪,就坐在公园里哭。
下午我回去后,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温柔地看着我。要不是我看到了那一
切,这样的妈妈谁会相信她会跟自己的学生做那种事呢?
当天晚上我就跟妈妈摊牌了,我对妈妈说我都看到了。妈妈脸色惨白,看着
我说不出话来。然后抱着我说自己不是个好妈妈。我说我不会告诉爸爸的。 妈
妈惊讶地看着我,我说我不想爸妈离婚。妈妈哭着不知道说什么。我求她不要再
和方杜做那种事了,妈妈答应了我。
然后我又从书包里拿出来那个佛像,说要放到妈妈房间里,妈妈想了一下,
点头答应了。
经过这件事,第二天,我和妈妈见面都很尴尬,妈妈觉得很对不起我,有是
说要给我买新衣服,有是说要给我买鞋子。
我说什么都不要,只求她不要和方杜做那个事了。
这天姥爷带着那个大师过来了,大师进了我们家门,四处看了一圈,又看了
妈妈几眼后就走了。
妈妈都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晚上我给姥爷打了个电话,问姥爷怎么回事。
姥爷说:「奇了怪了,大师说你妈妈什么事都没有,估计是脏东西已经走了。」
我又问:「啊?我妈是一阵一阵的,这情况你跟大师说了没有啊?」
姥爷说:「我当然说了,然后带大师去火化厂走了一圈,大师说这个地方的
事他搞不定,但已经有一位高人写了张六字真言压在那,不可能有什么事,建议
我给你妈妈去找心理医生。你说气人不。」
「那怎么办啊?」
「好好看着你妈妈,反正以后你们绝对不允许再走那条路知道吗?」
后来去看姥姥姥爷,我和妈妈再也没走过那条路,自从和妈妈摊牌以后,妈
妈也很听我的话,我说要她别走那条路后,妈妈虽然不信邪,但也真的没再走过。
又过了一个月,我以为这件事就可以这么过去了。
一个周末有一天我回家,我远远看到方杜在我家阳台窗户外面,爬进了我家。
我非常着急地跟着跑上了楼,我准备拿钥匙打开大门,但我却又想,妈妈有
没有遵守承诺呢?
我于是也从楼梯间的窗户翻了出去,想翻到我家阳台,离这边最近的一扇窗
户锁住了,我只能冒着生命危险继续往里走,等我翻进阳台,我回头看着那锁住
的第一扇窗户,突然想到很早之前我那天回家妈妈锁住了窗户对我说外面有坏人
这些话。
我没想太多,小心地往客厅里面瞧去。
方杜正把妈妈压在沙发上,妈妈挣扎着:「你快给我下去。」
听到方杜说:「阿姨,一个月了,你各种理由拒绝我,我就不信你不想要。」
「我当然不想,你快给我滚。」妈妈说。
方杜不屑地说:「装什么清纯啊。」方杜把妈妈强行按倒在沙发上,按住妈
妈的双手,把妈妈的裙子翻到了腰间,妈妈捶打着方杜,但看起来是如此无力,
反而更像是诱惑。
方杜就像是一头发情了的公牛,眼睛都红了,一手按着妈妈,一手拨开妈妈
的内裤,「啊呀?老师您已经湿了啊?」
妈妈涨红了脸:「你胡说!」
方杜嘿嘿笑了声,扶着大肉棒就插了进去,那根大肉棒实在太粗,「啊」妈
妈叫了一声,捶打方杜的手马上停了下来。
方杜退出了一点,然后再一次进入,「嗯……」妈妈这次双手下意识地环住
了方杜的脖子。
进去后,妈妈的抵抗就弱了。
方杜分开妈妈的双腿,从高往低就像一台打桩机一样操妈妈的小穴。
「嗯……啊……嗯……」妈妈呻吟着。
方杜这次什么话也不说,就闷着头干妈妈。
一时间客厅内小腹的撞击声,抽插的水声,妈妈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妈妈忽然求饶说:「停……嗯……嗯……我不行了……」
方杜果然停了下来,让妈妈缓了一阵,可能是刚刚不讲道理地一顿猛插快把
妈妈操晕了。
方杜问:「老师,我可以从后面操您吗?」
妈妈羞红了脸,把头别向一边不说话。
方杜翻弄着妈妈的身子,把妈妈摆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然后撩起了妈妈的裙
子,我看到妈妈咬着嘴唇,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了。
方杜从后面狠狠地干进了妈妈的小穴。
「啊……」妈妈仰起头叫了一声。
这时妈妈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方杜一手抄了起来,接通了电话,递到妈
妈耳边,然后在背后继续操妈妈。
妈妈极力忍住呻吟声,对电话那头说:「喂,老公,有什么事吗?」
方杜在后面突然加快了速度,插得妈妈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嗯……」妈
妈连忙向电话里解释说:「我在跑步。」
我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方杜在后面继续操妈妈,妈妈的样子难受到了极点,那边爸爸的电话还在继
续,妈妈再也顾不上,直接挂了电话,大声呻吟了出来「啊……啊……啊……」
因为方杜开始狠狠地干她,一下又一下,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发出「噗
嗤噗嗤」地声音,小腹撞击着美臀发出「啪啪啪」地声音。
妈妈也发现自己叫得太大声,用手捂住了嘴。
方杜操得起劲,把妈妈拉了起来让妈妈躺在沙发上,抬起妈妈一条腿,骑着
另一条腿,继续冲刺,妈妈已经被操的无力抵抗了,只能任由方杜摆布。
方杜越干越快,忽然压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方杜才从妈妈身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沙发说:「阿姨,沙发
又被你的淫水弄湿了,你得好好擦擦。」这让我想起了那天妈妈突然清洗沙发的
情景。
方杜站了起来,走到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出来,说:「阿姨,你家的苹果到底
哪买的,也太好吃了。」
妈妈躺在沙发上都还没缓过神来。
方杜从口袋里掏出小玩具,然后走过去把妈妈扶了起来,将小玩具塞到了妈
妈的小穴里面,说:「阿姨,我先走了,明天你来我家吧。不准把跳蛋拿出来哦,
我随时回来检查。」
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赶方杜走。
方杜淫笑着说:「走之前亲一个。」
妈妈不肯,方杜手里掏出一个小玩意按了一下,妈妈忽然就弯下了腰,两腿
夹得紧紧的,然后被方杜亲了个正着。
方杜就这样得意地走了。
妈妈还弯着腰,忍了一会后,终于坚持不住坐倒在了地上,「嗯……嗯……」
妈妈极力地忍耐着,但就是不把那个玩具从小穴里拿出来。过了一会后,我
看到妈妈坐着的地板上出现了一大滩淫水,妈妈整个人涨红了脸,又过了很久,
可能是因为那个玩具停止工作了,妈妈才站了起来,开始打扫。
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而我终于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奇怪了。
妈妈做好了晚饭,但一直等不到我回家,就出门去找我。
我于是得以从家里出来,我又一次不知道该去哪里了,我已经没法再相信妈
妈了。
我和姥爷真是傻子。
我一个人独自走向养老院,天已经黑了,等我看不清路的时候,我才发现,
我好像走了火化厂那条路。
我听到有人叫我,是姥爷的声音,姥爷怎么出来了?
我一直往前走,但怎么也找不到姥爷,我大声叫姥爷的名字,但姥爷叫我的
声音永远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开始感到害怕,往回跑,但我看不到马路了,
我就在一片废墟里打转。
我慌了神,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看到前面一口井,井盖上贴了一张白
色的纸,我走近了一看,上面有六个金色的大字「唵嘛呢叭咪吽」,我想起了姥
爷的话,这会不会是那个高人写得六字真言?一定是的,我在心里这么想。
有了它我一定可以走出去,于是我伸手撕下了那张符纸,正要更仔细地看一
眼,忽然感觉后面有人推了我一把,那个井盖跟着张开,我掉了进去。
看完皇鏃〃偙给我发的消息,我一拍大腿,这故事不错啊,我给皇鏃〃偙回
了个:「兄弟,你这故事可以啊,我可以给你写定制。但是结局有点扯淡了,真
搞灵异也不怕把别人吓软了。我可以不收你钱给你写,但是这剧情我得大改,我
想把所有的灵异元素通通删掉,然后还有个问题,你这故事没头没尾的,肉戏就
两场,我得给主角妈编一个堕落的原因,然后主角不能这么早跟妈妈摊牌,不然
妈妈的肉戏要怎么写?那心理变化完全不好把控。主要就是这几点违背了我的理
论。」
心想他应该睡了,于是又继续给他回复:「还有就是不能这么匆忙的结尾,
主角得忍住,必须得降下智,让肉戏尽可能多来几场,那么安一个绿帽癖光环你
说怎么样?」
我认真的想了想,又否定了自己:「想了想这样不行,要不还是看视频这种
老套路吧,你看你故事有个细节,方杜有手机,他肯定是要录像的嘛,我再想一
下主角要怎么看到这些视频。这个好想,不急。然后就是主角还是抱着不知道该
怎么面对妈妈这种心态比较好。这样主角不去揭发就比较说得通了。」
这个故事真心不错,我一下来了兴致,又回复说:「对了,一个女主我觉得
不过瘾,我把主角的大姨给加上怎么样,最后来个姐妹双飞。真是想想都爽。」
皇鏃〃偙突然回复我了:「乐大,你不能乱改,这都是真实的故事啊。」
我说:「别扯了兄弟。我突然有个好点子。写一场主角因为意外掉进那口井
里,然后方杜带着妈妈来救主角,却在井口干妈妈怎么样?」
皇鏃〃偙回复说:「他们真的这样干了,但那个时候我已经在井里摔死两年
了。」
我愣了一下:「兄弟,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啊,一点都不好笑。」
突然厕所的灯灭了,停电了?我打开手机的闪光灯,一张满是泥污的脸出现
在我面前,我握着的手机一下摔到了地上,想叫却叫不出起来。
我听到声音从那张脸吐了出来:「没意思吗?我以为乐大会喜欢呢。」
我想叫却发现我叫不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嗓子眼。
它幽幽地说:「乐大,我也有个刺激的点子你要不要听听?」
我摇头。
它说:「你妻子好像在房里睡觉呢,你看着我干她怎么样?」
我猛烈地摇头。
它仿佛有些失望地说:「你觉得没意思吗,不可能啊,你不是最喜欢写绿文
了吗?不,我知道了,你心里可能高兴的很呢,就像我妈妈一样,嘴上说着不要,
身体还是会很诚实的。」
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就像个提线木偶任由操控,走出厕所,打
开了卧室的房门。我好想叫出来让老婆快跑,但我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看到一个丑陋的身躯从我身后走了出来,爬上了床,手伸向了正在熟睡的
妻子,我甚至连闭眼都做不到。
但那只手却停了下来,它说:「不对,你虽然写过绿妻的文,但都太监了。」
我想点头说是,所以不要动我老婆啊!
它说:「还是得找你妈妈才行,可是你妈妈太远了,这可怎么办?」
过了一会,它忽然又说:「我想到了个更好的方法让你崩溃。」
我的身体走出了卧室,来到了书房,坐到了电脑前面,电脑屏幕跟着亮了,
它在我耳边对我说:「这样吧,你把今天的事写出来,发到论坛上,看看你的读
者是想救你呢,还是想看你被绿呢?」
我这时终于可以说话了,「要怎么证明?」
它说:「有200个红心就说明你读者想救你,没有的话就说明他们想看我绿你
,那我就没有负担了哦。」
「你说话算话啊!」我开始快速敲打键盘。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码完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它在我耳后阴森地笑
着说:「到时候你可别崩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