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过我们……不要……」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全然不觉
前额已经磕得皮破血流,陈书客看着眼前的男人,角落里还蜷缩着两个女人,母
亲把女儿紧紧的抱在怀里,这是一家人。
他们都是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土著,陈书客心里是清楚的,这些人根本
不会是什么叛乱分子,不过这件事情并不由得他们来决定,寻常的战士干这种事
情或许会被军部严惩,但谁让他有一个做西境总督的父亲呢。
不要说杀几个土人,就是屠了整个部落,谁又敢来治他的罪不成,在远离教
国本土的这片土地上,西境总督和皇帝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他就是这里的皇子,
这些土人不过是异族的贱命,几条烂命哪里有他的开心重要。
枪管里能量汇聚,他的手指轻轻的搭上扳机。
「砰!」
能量武器激发的时候只有一声轻响,封装好的法术爆发开来,金属弹丸携带
着冲出枪管,多年以前,教国的士兵就不再列装刀剑了,这些刻着魔法符文的枪
管中发射的子弹能隔着上百码打穿精钢的盔甲,还有一些封装好的大型法术,有
的一发就能夷平整个城镇,肉体在这些东西面前并不比一张纸片结实多少。
但这一枪并没能要了男人的命,在最后关头他疯了似得扑上来,枪口稍稍偏
了一下,一只带着血的手掌落到地上,陈书客被猛的扑倒在地,男人喉咙里发出
痛苦的声音,这样的痛苦放在别人身上恐怕立马就昏死过去了,但这个男人强忍
着剧痛,用仅剩的一只手掌死死的卡着他的喉咙。
窒息感冲上脑门,陈书客奋力挣扎,短枪掉在地上,明明身上瘦的皮包骨头,
可男人爆发出来的力量大得惊人,压得他动弹不得,只能徒劳的收紧手指,这些
贱民竟敢袭击自己,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从小到大,谁敢对自己有丝毫的不
敬,这土人竟敢,竟敢用那脏手碰他!窒息的感觉越发强烈,没想到自己最后会
是这么个结果,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砰!」
又是一声枪响,男人的脑袋就在陈书客面前炸开,就像是一颗被打爆的西瓜,
血浆混着脑浆溅了他满脸,将整个视野都染的鲜红,尸体弹了几下,然后便脱力
软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嗡鸣。
一只脚踹开房门,又是几个战士冲了进来,应该是听见了这里的响动,立马
就反应过来。
「保护殿大人!」有人过来,将无头的尸身扒开,扶陈书客起来,他抬起手,
那是一颗粘着鲜血的眼珠子,指尖还挂着些碎肉,不住地颤抖,一想到刚刚的场
面,这会儿他的角度正对着角落的那对母女。
陈书客害怕的发抖,可心里却出奇的平静,眼神里甚至有些悲悯,她们还不
知道自己将面对怎样的悲惨命运,她们很快就会明白,在他手下干脆利落的死去
其实是一种恩赐——她们不再有这样的恩赐了。
「你叫,什么名字。」陈书客伸出手指挑起女人的下巴,语气并没有愠怒,
笑容和煦如,就像是个邻家的少年,如果脸上没有粘着那些尚且温热的血浆的话。
「军……军爷,我们都是……都是顺民,没……没有」女人的声音结结巴巴,
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女儿,嘴唇不住的颤抖,满屋子的血腥味直往鼻子里窜,让
她几欲呕吐出来,眼前的年轻人和她的孩子年纪也就相仿,但那看起来和煦的面
容在她看来却宛如恶魔。
陈书客凑近,一只手抚着女人的脸蛋,粘着血渍的手指在女人姣好的脸蛋上
留下一条条淡淡的痕迹,另一只手则是就地蘸了些血浆,悄悄的伸进女人的裙底,
将血浆一点点的涂抹上去,女人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粗糙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去,
或许是过度惊恐的缘故,陈书客手指被箍得死死的,就连简单的抽插都有些费劲
儿「他应该很爱你吧,命都不要了就要保护你们。」陈书客凑到女人的耳边低语,
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无头尸身「你看,就让你们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女人浑身一阵颤抖,陈书客感觉手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感觉——她失禁了。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女人崩
溃了,一遍大哭一遍手忙脚乱的撕开自己的衣裳,露出白皙的皮肉,此刻她的心
里只有惊惧和恐慌,她多么希望这只不过是一场噩梦,只是这场梦实在太过漫长,
真实和恐怖。
陈书客看着女人的动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比起驯服之后的百
依百顺,他更喜欢看高贵典雅的母亲在孩子面前崩溃堕落,多么美妙的绝望。人
们都是这样喜欢看别人的悲惨人生,喜欢看女神被拉下凡尘,看公主在烂泥里趔
趄,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原本一切美好的东西被砸得支离破碎。
一声脆响,陈书客的脸上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女孩使劲儿抽在陈书客的
脸上,可也仅限于此了,随着教国人进入西境,东部土著不断西迁,一下子少了
近半的土地,土地就这么些,养不起多了一倍的人,东边是这样,西边则是更难,
否则这些人也不会宁可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迁往界山西边去,常年营养不良的女孩
儿当然没办法对训练精良的教国士兵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不准欺负我妈妈!」
女孩的声音不大,充满了愠怒,常年缺少粮食,女孩的浑身瘦的只剩下一把
骨头,手臂更是细得一只手就能抓住,脸颊消瘦,头发枯黄,虽然身子虚弱,可
喊出来的时候却是中气十足,显然是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还不待陈书客发作,母亲就一把拉住女孩儿,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不懂事。赶紧给军爷赔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往
自己脸上抽着巴掌,直打得鼻血横流。
「教国鬼子!这里是我们的土地,我的家,凭什么要我给他道歉!」女孩的
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我们岩族的女人,谁的奴隶也不做!」
「有意思。」陈书客伸出手抚摸女孩儿的头发,女孩本想避开,可母亲却紧
紧的按着她,不让她有一点儿动作。
「我们打个赌吧。」陈书客将手伸到女人的嘴唇上,轻轻的拨弄,淡淡的唇
脂此刻已经晕散开来,脸上一片鲜红,也不知道是血迹还是脂粉。
「一个沙漏的时间,让我舒服了,我就放了她。」陈书客将一个沙漏放在旁
边的地板上,抬头看着女人,她轻轻的咬着嘴唇,看着地上的沙漏,闭上眼睛,
似乎是做了某个巨大的决定。
「计时已经开始了哟。」
「不要,不过一死而已,不要!」女孩叫得歇斯底里,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两个教国战士将她死死的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一步一步的
走过去。
女人俯下身来,手指微微颤抖着,解开腰带,阳物跳出来的瞬间嘶的一下吸
了一口凉气,岩族的女人并不保守,年轻的时候她也有过几段疯狂的时光,可她
何曾见过如此粗壮的家伙,紫红的伞盖足有鸡蛋大小,虽然平日里和丈夫也偶尔
交合,可如此巨大的家伙塞进去恐怕也会有些受不了。
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浓重的气味儿熏得她有些反胃,但仍是强忍着恶
心含了进去,用舌头来回拨弄。一只大手摁在她后脑勺上,将她往下猛的一压,
直接整根没入,异物顶在嗓子眼上,直插得她干呕起来,涎水淌了一地,很久才
放下,她猛的抬起头来,大口的喘息着「时间快一半了哦。」陈书客敲了敲旁边
的沙漏。
「坐上来,自己动。」
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陈书客会这么说,毕竟平日里和丈夫做那事的时候也大多
也是普通的姿势,这样的体位别说是做了,提一下都要羞了脸。可又想到女儿的
生死就在这人的一念之间,只能咬着牙,扶着陈书客的腰,缓缓坐了下去,巨大
的阳物将蜜穴撑得浑圆,尽管平日也有些经验,她仍然被那长度和直径撑得直翻
白眼。
「啊!」
女人一下没忍住,叫出了声来。她咬牙调整了一下,随即像做深蹲一样,自
己一下一下地扭动着腰部,节奏慢慢的加快。
陈书客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女人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叫声,身体上下起
伏,每一次撞击都夹杂着大量的体液。
「你看,我可没有强迫你母亲,都是她自己选的。」陈书客双手扶着女人的
腰身运动,对着一边的女孩儿说道。
「不,我没有,我……啊!」女人刚想要辩解,就发现下体的快感已经累积
到一个临界点了,滚烫的精液一冲,下身的快感一股脑地冲向了她的大脑,冲散
了她一切的抵抗执念。下身也彷佛水库开闸一般,大量的淫水喷了出来。
「可惜,就差一点点。」陈书客拿起沙漏,银色的沙粒早已经全部流干了。
「怎……怎么会。」女人眼睛里满是绝望。
「就是这样。」陈书客笑嘻嘻的说「不过我这个人心比较好,最是看不得女
人流眼泪。」
「我也很讨厌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你看他为了保护你都死了,这会儿他尸
体还没凉透你却在旁边和别的男人做爱,你说他该有多伤心啊。」陈书客看着一
地的鲜血。「现在你舒服了,是不是该报答他啊?」
陈书客将女人抱起来,抽出阳物之后,粘稠的阳精顺着腿根滴落,女人的双
腿都有些发软,极致的高潮之后她甚至有些站不稳身子。
「这样,你也好好伺候一下他,等你伺候舒服了,我还是放了你女儿,怎么
样。」
陈书客将短刀扔到女人面前「可我又不喜欢我的女人当着我的面伺候别的男
人,就伺候一下他的家伙吧。」
「你……魔鬼」女人忽然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无声的嘶吼着,眼泪混着
鼻涕在地面上带了一道又一道,良久之后,女人终于平静下来,四肢着地,捡起
地上的短刀,走到男人残破的身体面前,掀开盖体的衣物,男人的家伙虽然不如
陈书客那般惊人,却也有相当的规模,这会儿尸体渐冷,阳物却涨得发紫。她一
只手捏住前面,短刀齐根一点一点的拉开,又带出一股嫣红的血渍来。一根带着
血迹的阳具便落到了女人的手里。
她闭上眼睛,咬着嘴唇,将那东西慢慢的插进去,就着精液的润滑,贯穿到
底,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也不知是绝望还是悲伤。她缓缓站起身来,扶着墙壁,
缓缓的行走,一滴有一滴的鲜血顺着她的步伐在地板上绽开,仿佛一朵朵盛放的
梅花。
「我,我做到了。」女人扑倒在地上,眼角泪水滑落,汇聚成一摊小小的水
渍,声音里面已经没有一点生气。
「放了她吧。」
「好。」陈书客对一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女孩一遍挣扎咒骂着一遍被拖了
出去,他当然不会信守承诺的放人,只不过是换个地方关押起来罢了,只不过这
个母亲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将救赎寄托给敌人,真是愚蠢,她们会落到这个
境地,不是因为输掉了某个赌约,她们本就没有能保护自己的力量,又暴露在敌
人的爪牙之下,又怎么能寄希望于敌人会遵守契约呢。
「不错,就这样,后面再好好调教一下。」陈书客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女人自
言自语,心里盘算着怎么安排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儿,一对母女,姿色都是
上乘,这样的好坯子可不好找。
忽然,嫣红的血从女人身下流出来,很快扩散成了一大摊,短刀正正的插在
她的喉咙里,这女人倒下的时候把利刃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她的眼神空洞,喉
咙里发出格格的异响,还有模糊不清的词语。
「岩族的女人……谁的奴隶……也不做。」
……
【待续】